年少時,對於老媽的耳提面命:「早餐是一天的開始,不可以不吃」嗤之以鼻;趕上學都來不及了,遑論在短時間內把熱騰騰的飯吞入口!
看在老媽辛苦準備的份上;為了避免遭受疲勞轟炸,趁老母一個閃神,一杯涼水傾入燙手的碗中,速戰速決,三兩口便將水泡飯吞下肚,奪門而出,徒留老媽在背後無奈地叨唸。
年少時,對於老媽的耳提面命:「早餐是一天的開始,不可以不吃」嗤之以鼻;趕上學都來不及了,遑論在短時間內把熱騰騰的飯吞入口!
看在老媽辛苦準備的份上;為了避免遭受疲勞轟炸,趁老母一個閃神,一杯涼水傾入燙手的碗中,速戰速決,三兩口便將水泡飯吞下肚,奪門而出,徒留老媽在背後無奈地叨唸。
摰友的驟逝,令原本身體就有些微恙的我頓時陷入深遂的傷痛,忘了自己能力不足,義氣地承諾將她遺留未完的職務接了下來。一方面由於情緒沉浸在憂傷中,另一方面又為了摸不著頭緒的工作勞神,我只覺得身心俱疲,不到一個禮拜,便因夜不安枕、食不下嚥血壓飆升到二百多。
每年健檢均為漂亮的健康數據而自豪的我,首次對自己的身體產生疑慮,有些忐忑不安。自忖,與其直接吃降壓藥,無寧先追根究底了解致病原因,才好對症下藥。
期末考前夕,一名頭戴鴨舌帽的學生走進教務處,要求做第二次段考的補考。本以為是中輟復學的孩子,抬頭仔細端詳,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既蒼白、又疲憊的臉龐,我的心頓時猛地緊縮,就是他—先前校園傳說罹患淋巴癌第三期正在化療的學生,眼中莫名地泛起一片濕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