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實孩子的靈糧 ■石永芳
從九二一地震到納莉颱風風災,一次次的重創,造成縣府財政吃緊,學校圖書館的預算,扣除全年報費,所剩金額買不到百本的書。
雖說多位有心的老師紛紛慷慨解囊,並將個人的藏書捐給圖書館,然而仍塞不滿孩子們求知的無底洞。面對學生頻頻詢問:「什麼時候才會買新書?」「為什麼目前暢銷書排行榜的書,我們學校都沒買?」我無言以對。
充實孩子的靈糧 ■石永芳
從九二一地震到納莉颱風風災,一次次的重創,造成縣府財政吃緊,學校圖書館的預算,扣除全年報費,所剩金額買不到百本的書。
雖說多位有心的老師紛紛慷慨解囊,並將個人的藏書捐給圖書館,然而仍塞不滿孩子們求知的無底洞。面對學生頻頻詢問:「什麼時候才會買新書?」「為什麼目前暢銷書排行榜的書,我們學校都沒買?」我無言以對。
我是一名需要定期追蹤病情的癌症患者,然而,由於醫院看診的人數太多,每次門診所費的時間相當驚人。所以,我被迫成了最不乖也最不合作的病人。
於情於理,限制看診數量,對身體確實不適且急於就醫的人來說,實在不近人情。但是,如果不限人數,醫師體力有限,看診的品質是否仍能維持水準之上?實在令人憂心!
入秋以來第一道冷鋒過境。氣溫才稍降,我那遠比氣象預報還更加精準的酸痛早一天便已準時報到。哈著腰;駝著背;舉步維艱。同事大老遠看到我,無需多費唇舌,異口同聲關心問候:「怎麼,又要變天了?」
她,默默無言任勞任怨的跟了我足足四十五個年頭,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,即便她的工作量早已超出極限,我視若無睹,全年無休的要求嚴苛至極。我忽略了好脾氣的她也有耐受性,更沒想過,有朝一日她若罷工了!怎麼辦?
搬家的這個月,白天,我讓她為家庭生計拚命,在電腦鍵盤上極盡所能達到最高速率;晚上,內內外外清掃新居,疲累一天後,最終還殘忍的將她最後餘力壓榨乾,彿若螞蟻雄兵般一趟趟奔走著,提著超重的行李箱,勾著鍋碗瓢盆,大包小包的往返新舊居之間。
打從選舉開跑以來,每天,經由各種傳播網,我被迫接受無數負面磁場。不是候選人互揭瘡疤,攻人隱私;就是黨派之爭,藉由省籍情結互相叫囂,製造悲情,譁眾取寵。看著無品又沒格的選舉花招,我為之氣結。為候選人低估選民的智商而怒,為選民不爭氣被人耍得團團轉卻不自知而氣,沒想到一向自豪血壓零故障的我,竟然因怒火攻心,血壓在數天之間,便昇到一百七十。
我忍不住懊惱的自怨自艾:「別人生病是為了參選,我跟著湊什麼熱鬧?」為了自身健康,我決定:與其無限量接受荼毒,不如關上電視走出戶外!
久居山城的我,對海洋不只是無可救藥的癡迷,更有一份難以形容似戀人般的眷戀。於是,每年,我總會放自己一個假,赴海邊走一趟。說是去望海也可以,說是去散心也不錯,更可以說是去尋一個心靈的慰藉。
記憶中,每次的旅遊都是心曠神怡的,唯獨那一次:
話說當年,大專聯招放榜,我因分數落點的因素,成為了食品營養學會的一員。
大體而言,經過數載寒窗苦讀,一旦成為新鮮人者,心情愉悅造成食慾大開,鮮少有人能逃過體重曲線呈上衝拋物線的定律。更遑論專攻食品營養的我。
大二那年,正逢國內多氯聯苯中毒事件,主修食化分析的我 應教授之邀,參與生物實驗小組,從事白老鼠麻醉、解剖、肝臟切割秤重的工作。不知是睡眠不足亦或火氣過大,素來與牙齒相交甚好的我,難得的竟因牙疼腫了半邊臉。坐立難安之際,我 向教授請了半天假,衝到堂姐的牙科診所求救。
五姐經仔細的診察後,輕鬆的告訴我:「智齒長橫了,最好是拔掉!」為了永絕後患,我乾脆地點頭稱好。五姐隨及在我牙床上注射了麻藥,馬上動手。
在各行各業中,多多少少總是會有那麼一二個良莠不齊的害群之馬,然而,如果因此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,對那些平日奉公守法克盡己職的人來說,豈不是太有欠公道?
八十六年筆者因病至台中榮總住院開刀,第一夜情況不穩,但是外子因數日的憂勞焦心,硬是體力不支靠在看護椅上睡熟了。是夜,隨時幫我清理六個引流管的是護士;幫我注意點滴是否正常的是護士;交待我不用吵醒家人,痛就告訴她,她會幫我打止痛針的是護士;甚至為因發燒而亂踢被的我蓋被子的也是護士,一夜之間,幾乎我張開眼隨時都可以看到來來去去為我量血壓、脈搏、注射的白色身影。看著疲憊不堪的外子因護理人員的體貼而得以安穩睡一覺,我內心充滿無法言喻的感激。
我不是一個好媽媽,我不知道一個無法跟他說理、動輒哭鬧不休的娃娃怎麼帶!我不是一個好媽媽,總覺得上班一整天也比不上在家帶孩子一個小時累。於是,當二人世界有了第三者後,我就像隻背了重擔的騾子,除了認命之外毫無喜悅可言。
當醫生宣告我罹患癌症必須立即住院開刀時,心力交瘁地我匆忙間把兒子託給了外婆。人是住進了醫院,但是,心裡想著的是孩子天真無邪的笑靨,念著的是離家時兒子用胖胖的小手勾著我脖子,軟軟的小嘴親了我一臉口水:「媽咪!妳要快點來接我回去喔!」忘了帶他時的疲憊,忘了被他煩到抓狂的無奈,拖著手術後一身的引流管,顧不得人來人往的側目,公共電話前我淚流成河,泣不成聲的懇請幼稚園羅老師幫我多照顧孩子,一顆心彷彿活生生被撕裂成碎片,我雖不怕死,可是兒子沒了母親要怎麼過活?
自從姪子和兒子分別就讀高三和國三後,家中晚餐難得湊齊,少了馬屁精讚不絕口的諂媚,身為大廚的我缺了做飯的動力。家中二老少了孩子搶食的樂趣,對吃飯顯得意興闌珊,高熱量、低纖維的外食遂在不自覺中偷偷霸占了餐桌。
當年主修食品營養的我,雖然素來明瞭正確吃食的觀念:「早餐要吃得好,午餐要吃得飽,晚餐要吃得少,還得常跑跑。」但身為職業婦女,家庭職場兩頭忙,「早餐吃得少,午餐隨便了,晚餐續攤不嫌飽」的生活作息,無意中習慣成自然。